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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March, 2019

舞会夜

舞会夜 , 他早就喝多了,一脸通红说不出话。身边的人一眼就告诉我他醉了,可是我很难相信。他看起来是那么清醒。这么久没见面,都忘了他正常说话该是什么样子了。 我问他,音乐俱乐部怎么了,你们还有一起玩吗? 他倚在玻璃窗,支撑着身子说,我们都不再像以前一样了。我搬到了市中心,距离学校好远。要搭地铁,转站,再搭巴士,花一小时过来太扫兴了,加上他们吊儿郎当的性格,还有不同的音乐爱好倾向,我没再和他们玩音乐。 那你都在干嘛? 偶尔我和 L 的前男友T 玩吉他。自从 L 和他分开后,他一直都过得很不好。 T,是以前我们一起练习的时候,来陪L唱歌的男孩。他不多话,每次都静静地坐在一处欣赏L唱歌的神情。那她知道吗? 他看了看远处和她的爱尔兰舞伴翩翩起舞的 L ,耸了耸肩。短短九个月,她不知身边都换了几个伴。她是我见过最放荡不羁的女孩儿,血液里过盛的荷尔蒙让她拒绝不了异性的吸引力。你肯定想象不到她做过什么事:每晚都到舞厅唱歌跳舞,同时交多个男友,和一群男孩裸身泡温泉,被摄影师邀去拍裸照等等。她对自己很诚实,也不害怕旁人的评论,她就跟着她左心房那颗炽热的心走。 随着第二年的结束,我们也散了。当中有的去了挪威,有的去了澳大利亚,有的继续找其他人组团玩音乐,我去了加拿大。今晚我们都回到同一个地方,可是却没有在一起玩了。当晚听 见了我们曾经一起演奏的歌,想起 我们都 还在的时候。那首歌,副歌那段钢琴和击鼓为主要旋律,而我们拍子一直算不好,我们就会扣着那个点一直练一直练,把我不喜欢的歌最后练成了我最喜欢的歌。 看着他们依然过得好,也觉得安然。虽然不在一起,可是他们都还在自己的角落继续做自己热爱的事。 加油,我们有缘再见。

城市之光

去年夏天在《读者》读到了一篇文章,冯欢写的《当查理卓别林遇上海伦凯勒》。卓别林这名字很眼熟,看见文中提到他恶心的个人婚姻问题,启动了我的好奇心去谷歌了一番,才知道他是一名导演,至于丑闻反倒没多看,仅仅是换了很多个对象而已,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。 文章结尾提起一部无声电影《城市之光 City Lights 》,结局令人无语凝噎,连爱因斯坦都哭了。这又让我这只好奇的猫去找了一番,很容易地在 youtube 找到了电影完整版,就带着试试看的心情看看,做好了随时暂停电影的准备。 对一部 1930 年的黑白无声电影,我不太有把握自己会喜欢,因为我从没看过无声电影。然而我错了,我从头几乎笑到了尾。结局我以为自己不会掉泪,可我还是错了。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深夜看电影特别多感,那晚的感触特别多。现在的电影加了那么多音乐与视觉特效,原来黑白无声也可以做得那么好。 流浪汉牺牲了那么多,为了让心爱的女人安好,当女人最后发现流浪汉是那位眷爱着自己的人时,她心里是什么感受?